也许,正如一首歌里唱的,“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象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当我再一次去到腾冲马站、去到昔日的“喂猪坝”时,感情的潮水再次如泄堤般奔涌而出,将我带到十年前偶遇“极边乌龙茶”的故事中。
10年前老编偶到滇西“采风”,在饱览了一番苍山之雪、洱海之月、上关之花、下关之风的美景风光后,便又乘车来到集火山、热海、湿地、大叠水诸般山色为一身、且人杰地灵的翡翠之城腾冲。
初到腾冲用“举目无亲”来形容似乎也不为过,“幸亏”当时云南省旅游局、省质监局等正准备在腾冲进行全国“首个整体推进旅游标准化试点”,经时任保山市质监局长的老友杨春庆安排,方得以首个采访该项活动的记者之名义入住“大滚锅”。
此后,老编又碰巧认识了腾冲“极边乌龙茶”的杨明彦总经理,从而有幸开始了马站乡“乌龙坝”之旅。也许是快入冬、或是腾冲天亮得晚的缘故吧,记得那天天还未完全放明,杨总便亲自驾车来接我,当时我顺口问了杨明彦一句,乍那么早杨总就过来?不善言辞的杨总也开玩笑的回答说,我的总店就是“千里走单骑”哟,事后才明白,原来极边乌龙茶的总店确实就在“千里走单骑”大酒店楼下。
老编这些年以弘扬云南晒青大叶种普洱茶文化为巳任,写了很多的茶文化文章,也对云南土生土长的67座名山茶稍有了解,然而,初到腾冲马站的极边乌龙茶主产区,老编还是如有《红楼梦》中的“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瞬间“蒙”了头,马站满山遍野的茶山上举目皆是绿荫荫,且又小、又翠的茶园,仿佛茶中小精灵一般的透着萌气和可爱。
原以为本次的采访是以马站的极边乌龙茶茶山为主,谁料想仅仅是在极边乌龙茶博物馆喝了点原计原味正宗的乌龙茶后,便又启程向中缅边境线一侧开去,路上经过处茂密的森林和一条条绕山而行的溪流,不时还能看见坡地上面的乌龙茶地、收割后的甘蔗地、玉米地,公路上从缅甸境内不时过来的大拖车上满载着的是巨大的木料和树根,而国内过去的大货车上则是日用品、副食品等。
很快,杨明彦的车便过了边境检查站中方一侧的哨位,给人感触颇深的是中方边境这边处处是已建成或正在建的小洋楼,另一方则基本上是土坯、茅草屋,有些还是用毛竹搭建,外面盖着茅草。当时已是11月初,土地上还有堆堆积雪,显见已下过几场雪,车到乌龙坝时,杨明彦与一位路过的村民搭了两句:老三,“整着”野味没有?待会送点来厂里招待客人嘎。
“乌龙坝”如今已经是极边乌龙茶最主要的茶产业基地,尤其是到了春茶采茶季前,那满山遍野的小叶种极边乌龙茶更是让爱茶者为之垂涎三尺,杨明彦边沏着极品的乌龙茶,边与记者唠道,这里以前叫“喂猪坝”,是少数民族聚居区,原来男人每天都要到坝子外打猎、下套,女人在山坡上种点玉米、荞麦,仅能维持温饱。自从极边乌龙茶在这里“扎根”后,当地困难群众的收入不是翻了几番,而是翻了几十番,滇西群众经常爱说的“山盖坝”,不仅仅是讲山比坝高,而是讲坝区群众的收入没有山区高。(张耀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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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冲市明光乌龙坝:茶香四溢的村庄
喂猪坝,乌龙坝,是腾冲市明光镇一个村庄的两个称呼,犹如一个人的乳名与学名。只是喂猪坝这个乳名叫得太久太久,而乌龙坝这个学名叫响仅仅两年。盛易祥。
喂猪坝,坐落在高黎贡山脚下一个风光秀丽的小山村,距腾冲市明光自治街五公里,与界头大塘一山之隔,往北五公里便是近年来名声赫赫的大竹坝。两百多人口,四十来户人家的自然村落,傈汉混居,世代和睦。自古以来,农耕生存,怡然自得。“富人读书,穷人喂猪。”,流传百年,感叹百年,无奈百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美丽的山村很无奈。闯荡,探索,等待,孕育改变。毕竟,宁静的村庄与喧嚣沸腾的外面世间已经无法隔开。
十年前,一个叫“乌龙茶”的新鲜词不断撞击着村民的鼓膜,搅动着村民的心,让他们欲罢不能,欲动不能。是啊,世世代代只会喝茶,种茶这玩意压根是件新鲜事。村干部携茶商开会、宣传、鼓动——喂猪坝山高地肥,雨量充沛,阳光充足……非常适合种植乌龙茶。只要村民与技术人员密切配合,茶一定能种成功。茶就是钱,茶就是财富,茶将给这个小山村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馅饼?陷阱?跃跃欲试,焦躁不安,谁敢先动?天知道,是乌龙茶被玩活,发家致富,还是被乌龙茶玩死,活得比现在都惨。躁动,忐忑……
终于,村干部动了,社干部动了,能人也动了,种茶!于是乎村民们三三两两疑惑地跟在后面。榜样总是有力量的,种茶户渐渐地多起来,一户,两户,几十户;十亩,百亩,千亩……最后整个村庄都行动起来,把所有能种的地统统种了茶。豁出去!未来交给乌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