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走访茶山,象景迈、贺开、班章、帕沙早就名声在外,反而感觉帕真茶园也真值得一看,不是亲自来过,不会相信这还真是一个被专家、炒家冷落了的古茶园,这里的茶园古树林立,与周围的杂木、竹林交互杂生,树干粗壮笔直,树冠硕大、芽多叶茂,300年以上的大树随处可见,地面植被密布,活脱脱一枚天然的雨林茶园。
帕真隶属勐海县格朗和哈尼族自治乡,座落着哈尼族(当地人自称爱尼族)村寨。帕真老寨的海拔1600多米,老寨的茶园都分布于山上,有混生的过渡型,也有人工载培型相对茶树较集中的茶园,古茶树分部种植均于1600-1900米之间的山坡上。
村寨原来都散居于山坡之上,解放后陆续下迁至目前的统一居住的村寨中,房子基本上属于二层钢木结构小楼,一楼存放杂物,二楼住人,由于常年气候适宜,所有门窗相对都比较简易,不用考虑保温隔音的功能,造价也便宜许多,人居远离茶园,也造就了茶园更自然的环境,没有更多的人为干预及污染。
帕真的茶园属于雷达山古茶园中一支,与帕沙、南盆一起,捍卫了雷达山茶“香、甜、润”的茶韵风格。雷达山号称班章以东的无冤之王,又不名罗纳山,也叫路南山,1100多年前,布朗族先民就开始在这里栽培茶树,良好的生态环境加上勤劳的爱尼族人民千百年的耕耘不辍,造就了今天雷达山茶园悠久的历史与悠远的茶韵。
望山跑死马,在村寨二楼的窗户望出去并不太远的茶山,竟然耗尽了我们的热情,上山的路不好走,只好弃车步行,早已不顾鞋子、身上的灰尘,顺着湿滑的山路蜿蜒前行,还未到茶园,就已经喘息不停了,由于是雨季,树上伴生的兰花,石斛、螃蟹脚等植物比比皆是,转角溪边的大石上也是苔藓密布,绿意逼人,有一种搬回办公室的冲动,茶园古树林立,植被交杂丛生,基本看不到地面,杂树间距倒也疏密,许多不知名的大树也是枝杈紧凑,仿佛知道要为茶树留下生长的空间似的,很是懂事,这也许是躲过茶农砍伐的理由吧,看来自然界中的适者生存的理论也加入了人们生活的审美,保持了一种不足为外人道哉的和谐。偶见一堆堆燃过的灰烬,是茶农采茶在山中休息时烤茶或者野炊时留下的痕迹。一丛丛的竹林总会在路的转角突然的冒出来,长长的竹梢弯弯的在湛蓝的天空中随风摇摆,而我们的茶园就栖息在这样脱尘出世的仙境里。
攀着古树合个影,虽是衣衫尽开,汗水殷殷,快门一响,一扫疲惫,不虚此行。放眼茶园,但见古树林立,植被交杂丛生,基本看不到地面,杂树间距倒也疏密,许多不知名的大树也是枝杈紧凑,仿佛知道要为茶树留下生长的空间似的,很是懂事,这也许是躲过茶农砍伐的理由吧,看来自然界中的适者生存的理论也加入了人们生活的审美,保持了一种不足为外人道哉的和谐。偶见一堆堆燃过的灰烬,是茶农采茶在山中休息时烤茶或者野炊时留下的痕迹。一根根长竹斜斜的倚在树冠里,那是茶人空中采茶的通道,仿佛听到传来的茶歌,一时无语,沉浸在回忆里。
好茶,总是在回味里。
说好了,今年相会在雷达山的春天里。
来源:煮茶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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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02月0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