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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02月01日

寻觅散落千年茶乡的古茶树(2)


从联席继续往澜沧江下游方向走,海拔又开始由高渐低,而古茶树同样又是从野生型到栽培型逐渐过渡。在与联席村相邻的新河村三岔河,保留有四埂数百株栽培型古茶树,当地人都说这是懒人有懒福气,当年这家人没响应号召砍树进行低改,想不到还留出宝贝了。其实在昌宁,如这般树龄的茶树非常多,特别是在大集体生产的时候,集体的茶地大多要爬树采,只是后来为提高产量多次台刈,仅留下了不多的懒人树,用现在的眼光来看可惜之极,不过当时那么做也没什么错,毕竟那时没有古茶树古树茶之说,产量才是增加收入的根本。而且台刈后的茶树发出的茶更整齐,更符合以滇红为代表的云茶生产要求。
走完了一条线,还得回到天堂山再说起。从茶山河顺首林际线往西南方向走,通过九道河后便可以到一个叫小茶园的地方。小茶,是当地人对野生型茶的称呼,与栽培型的大叶种相对。同样因为人家稀少,可耕种的土地多,这里的园地边、树林里,都有许多古茶树,据当地人说山上的国有林里也有很多。在小茶园,同样有一棵王者之树,它吸引人之处在于独处一块地中间,特别是春来时,翠绿的茶叶与一地麦黄的搭配,更吸引人的眼球。一次去小茶园时,正好碰到一翩翩少年灵活地从古茶树上爬下来,采茶和爬树的双重喜悦写在脸上。其实,爬茶树的确是那个年代茶山孩子的快乐记忆之一,这种记忆充满了纯朴,溢满了茶香。
其实,昌宁最早为人知的古茶树,既非茶山河、联席,也不是黄家寨,而是右甸坝后西山之上的石佛山。那里那棵大茶树,上世纪90年代,西南农大茶研所教授刘勤晋一行就作出了“根据查询国内有关资料,其树高、树幅及根颈直径均为栽培型大茶树之冠,有进一步研究开发价值和广阔前景,建议列入云南省古茶树进行保护,并立项研究”的结论。现在的西山片区里,同样保留着大量的古茶树,有野生型,也有栽培型,只是分布得相对分散而名头被其他茶山抢了去。不过,这些茶树似乎并不在乎,春天来了,它们依然会萌发出一树的新绿,在春风里欢快的歌唱着,因为他们知道,它们的故事早已随明代的“碧云仙茶”传播得很远很远,他们的价值爱茶之人肯定不会忘记。
离开小茶园继续向西南,越过天堂山的腹地,便是属于怒江流域的湾岗村乌头塘。这里又是一个古茶树相对集中分布的地方。乌头塘的小山凹里,几户农家散落分布于小溪边,大大小小的野生型古茶树与零散分布的农家院落相映成趣。山泉欢吟,山路蜿蜒,农家的土鸡在古茶树下闲庭信步,透过古茶树、小村落仰望青山顶上的白云蓝天,似乎有茶仙将要下凡的感觉。从乌头塘往松坡方向走,一段时便是几户零零散散农家、几株零零散散的古茶树。其中一户人家,从进家的路边到房前屋后都是野生型古茶树,最大的房角那棵,基部径围应该不低于2米。
继续绕着天堂山走,便会到湾岗的小米片,这里同样有许多古茶树,海拔较处多见野生型的,其中最大一株基部径围约2米左右。还有许多古茶树身上都有明显的被砍痕迹,却依然顽强地生长着,从它们的身上,足见茶这一物种生命力之顽强。同样在这一片区,海拔稍低点的一个小村寨旁边,便是野生型的“小茶”与栽培型“大茶”组成的“混合林”。从树和叶的关系上看,可以套用动画片《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的主题曲来唱:大茶的叶大树儿小,小茶的叶小树儿更大……这,似乎也符合昌宁两种茶之间的关系:植株较大的,大多是叶片较小的野生型古茶树;而叶片较大的栽培型古茶树,则植株相对较小。这个对比来看,谁是源头、谁先谁后,似乎不言自明。
当然,昌宁的古茶树,并不仅仅存在于这些地方,几乎只要种茶的村寨,都会有那么一些大茶树。但无论是从澜沧江以东的阿干到栗木那一片,还是县境南部的立木大山到更戛一片,都是两条脉络上的点。这两条脉络一条连着澜沧江下游弛名中外的那个优质茶区;另一条串于北纬24°线的两侧,连着千里之外的印度安萨姆、福建安溪。有理由相信,随着更多的人对茶的认识,从天堂山散落分开来分布的昌宁古茶树,也会像天堂山的水一样通过两条脉络连通茶的大世界,芬芳四溢。
记者:吴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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